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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鞭子撕扯的破破烂烂的长袍,隐隐露出的腹肌,酒吞童子手中的长鞭一路向下,在大腿和腹肌上密密交织出暗红色的伤痕。
伤痕交错遍布,一直深入到背后,仿佛遍体鳞伤与屈辱而又愤怒的表情更为相称,让人按捺不住。
酒吞童子发觉自己想起了上次在空教室中的初次尝试,食髓知味,却又仿佛相隔了数十百千日一般,饥渴难耐,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伴侣,对于另一半的要求,说什么也要实现。
既然茨木童子喜欢在上方。
茨木童子的红色长发垂落下来,身上依旧披着残破的长袍,赤/裸着两条结实的长腿,跪坐在了他的身上。
黑色的项圈依旧铐在了茨木童子的脖颈上,仿佛将压抑的声音一点点从口中挤压了出来,他向后仰着,长发披散在酒吞童子的身上,冰凉如同水流,但他体内的水流却火热如同岩浆。
茨木童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宿舍内自己的床上,他眨了眨眼睛,仿佛那些语音、任务、应急屋都是他的梦境一般。茨木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刚掀开了被子,低头就看到了自己身上斑斑驳驳的鞭子抽过的痕迹。
和他似乎凭空消失的一件长袍。
茨木随手套了件衣服,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酒吞童子理论一番,尽管腿脚有些酸软,走路十分吃力,他挪到了门口,将房门打开了。
无声无息的魔咒终于在他打开门的刹那爆炸。
鹿屋野的宿舍楼里从来没有这样热闹,魔咒从底下休息室一直飞到了顶楼天花板上,要不是房屋树木结实,恐怕已经被拆卸了数十回,底下是疯了一般的咒骂声和咒语相互投掷声。
茨木艰难地从楼上下来,休息室内被施展了空间魔法,所有的家具都被挪在了魔法外,穿着鹿屋野袍子的女生们围住了中间的红色袍子,大概参战的男生们也不少,至少茨木看到了自己的三位室友,以兄贵草带头,兄贵草痛心疾首,愤怒不堪,提着魔杖,与中间的酒吞童子肉搏干架。
“你他妈对我们级长做了什么!!路都不会走了!!衣服还是破的!!”
酒吞童子尽管年少有为,但抵不过群殴,茨木给自己施展了个放大声音,他声音嘶哑地可怕,说了句让开。
鹿屋野的学生们下意识挪开了位置,酒吞童子正要上前慰问,随后被一记地狱之手和后发而至的昏昏欲睡,放倒在了休息室中央。
兄贵草迅速地扶住了茨木童子,茨木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痛的厉害,仿佛被巨大的妖怪或是车轮碾压过一般,他示意了下中央的酒吞童子,
“扒了衣服,弄点痕迹,送回迦具土去。”
青行灯与座敷童子在迦具土的休息室中等了不少时间,大概足够让她们开三四辆车,还花式不同,而这时灯笼鬼的大头画像突然发出了声音,
“鹿屋野的学生,还有酒吞童子在门口。”
青行灯迅速地扑了过去,她担心着以酒吞童子的性格,搞不好将对方弄到连走路都有困难,这势必引起对方学院的仇恨,然而她一开门,看到的便是鹿屋野的标志性人物,兄贵草,背上扛着一个应该是昏迷过去的酒吞童子。
兄贵草大咧咧地走进了迦具土的休息室,将酒吞童子扔在了地上,青行灯飞快地扫视了一遍,发现酒吞童子长袍已经消失不见了,身上衣服破破烂烂,都是撕咬过的痕迹,还残留了不少奇怪的印子,青行灯不由倒退了一步,心底发冷。
……真、真被茨木童子——??
兄贵草冷着声音,将山童教他的话原本不动地转述了出来,
“我们级长运动有些多,现在休息了,让我将你们的级长扛回来,并且说如果身体有不舒服,去医疗室开点药比较好。”
他说的有些语焉不详,迦具土的学生们听得心惊肉跳,最后还是喊了几个男生,将酒吞童子抗回他自己的房间去,青行灯拉长着脸,有些不大情愿地去医疗室,问食梦貘五兄妹讨了某种药来,放在酒吞童子的床柜上,坐在一旁,等着他醒过来。
酒吞童子醒来时,青行灯恰好看向他,视线幽幽,感叹不已。
“没想到,酒吞童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酒吞童子有些不明所以,他回想了下自己将茨木童子送回去后,就被鹿屋野的围揍了一顿,如果青行灯说的是这件事,那绝对是因为人多势众,然而青行灯很快拿起了床头的一瓶魔药,递给了他。
“这是我从医疗室取来的……你自己涂。”
“什么?”
酒吞童子拔开塞子,闻了闻味道,觉得不像任何一种治疗的魔药。
青行灯并不想多解释,她迅速地起了身,临走前还不忘抛下了一句,
“等会跟我说说吧,酒吞童子,身居茨木童子之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