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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于小黑屋的鬼王宫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压力，在她精神崩溃的上空展翅翱翔的系统成功造成了足以使她发狂的精神污染。
在长达五百年的精神摧残后，凤非离终于有点扛不住了。
“……如果我把你弄出来，你是不是能给我冷静点？”
系统说：“你让我出来后继续叫你爸爸都行，我不介意。”
对不起我介意。
凤三冷漠脸。
爸爸没有你这样的孽子。
其实当系统那点花花肠子暴露后，本来似乎很正常的很多事情都会变得非常……麻烦。
“我现在带着你像是带着个24小时全天候无死角监控的痴汉。”凤非离说道。
系统闲极无聊，还特意下了个软fufu的萝莉萌音。
“爸爸你要这么说也没毛病，只不过其他系统会在宿主处理私人问题的时候会主动选择屏蔽，我就不一样了。”它特别得意的说：“我可以看一天。”
凤非离：“……”
她一言不发的屏退了周围的鬼仆转身进了系统空间，阴测测的盯着空间里笑眯眯的站着的那个家伙。
“两条路。”凤非离立起两根手指：“一，这个世界结束后给我去格式化；二，现在给老子滚出去搬到偏殿去住，我重新给你整理一遍你的代码。”
“我就这么点追求您还不让。”季延假惺惺的撇撇嘴，但还是乖乖让出了位置。
反正系统从绑定开始他们就已经彻底归属各自的宿主，生杀大权基本上就是对方一念之间的事情，清理一点文件修改几行代码还真不是什么大问题。
凤非离站到了操作台前，二十分钟后，她删完了那些和自己有关的文件后，盯着屏幕角落里一个专门用来放小黄片小黄文的文件夹，沉默了。
“所以说……在我五百年没有性生活靠绣花浪费时间的日子里，你在这里过得还真是蛮愉快的哦？”
“一点也不。”季延幽幽道：“我的权限都被封了，只剩下这点存货。”
凤非离那双漂亮的凤眼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冷酷无情的把他的“存货”给删了。
季延又开始叹气了。
叹得她的寒毛都要立起来。
“你是个AI，严格来讲甚至没有性别。”凤三咂咂嘴：“你下这个东西做什么？”
季延歪歪脑袋，认真思考状：“增加经验，拓宽知识面？”
凤非离：“……”
这是她听过最扯淡的一个理由。
“……不过说真的，您不打算再试试吗？上一个世界您的身体状况受限制，所以哪怕只是一次也很勉强了吧？”他舔舔嘴唇，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自己凸起的喉结，配合他嘴角的笑容和高大英俊的外表，干脆就是个斯文败类的衣冠禽兽。
凤非离纠结的咬了咬手指。
她是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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