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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她的右手看了一会儿,右手食指第二关节和中指第一二两个关节衔接处有小面积的茧子,但整只手看起来还是细皮嫩肉的,手指上的茧子是由于拿笔写字造成的,这女人估计是个文员。
我分析完之后,对她露出友谊地微笑,然后说:“那不巧,我对你们的背景还真不感兴趣,如果你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或许我还有可能答应你。”
我说完,给她时间考虑,她沉默了一下,下定决心,“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但是你要保密。”
我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她叹了一口气,说:“我们是一个非国家性质考古队,考古范围广布古今中外,我是新加入的,我跟你一样,也是学考古的,毕业之后原本想留校,后来……”
她说着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咳咳,这个不重要,总之后来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加入了这个考古队,来找你加入我们,是他们给我的第一个任务,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他们要的什么。”
她说着上下打量了我两眼,眼中充满了不屑,“不过拉拢你,是我的首要任务,要是不能让你加入我们,他们也不会让我正式加入,方先生,你就当做做好事,帮帮我呗!”
我对她的话半信半疑,还“非国家性质的考古队”,我没学考古时都明白一个道理,国家的考古队才叫考古队,其他的都叫盗墓贼!
我没立即回答,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神倒是挺真诚,完全看不出来实在撒谎,不过就算不是撒谎,我也不可能加入他们,我说:“苏小姐,你想拉拢我是不可能的,你要真是刚加入这个组织,我劝你还是早点退出比较好,既然是学考古毕业的找个‘国家性质的考古队’比什么都强!”
我说完,看她张口还想劝我,赶紧说:“但是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得到那么多关于我的消息的?什么都知道,你们人肉我了?还是跟踪我了?”
她被问得有点心虚,目光飘忽起来,“这、这我就不知道,这些消息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还有你小姑,也是他们帮我认识的,那些话是他们教我说的,我连他们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都不知道。”她说着撇了撇嘴,刚才还是一个御姐,现在就在我面前装软妹,我挑了挑眉。
她随即一脸好奇地问我,“哎,你身上到底有他们要的什么?”她说话,将目光一点点从上往下移到我的裤裆上停下,我赶紧抬手隔空挡住她的眼睛,“你、你、你,你看什么呢?”
她噗嗤一声笑出声,露出两颗俏皮地小虎牙,神了我还觉得她有点可爱,她对我狡黠地眨眨眼,“你这么含羞干嘛?我可是女的哎,看你你又不吃亏。”
我心说你还知道你是女的,居然这么不害臊。
我估计他们想要的应该是我的正阳血,除了这一点,我实在想不出来,我还有什么能帮到老鬼和少白头的,不过我没有告诉她,反问她,“你跟我小姑做了什么交易,让她把我卖给你?”
她娇羞地笑了一下,“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也是学考古的,而且是你学姐,我跟你小姑说,我看上你了,毕竟你都处了这么多年的,好不容易有个人看上你,身为你小姑让她给我们牵个线,她当然义不容辞了,就这么简单!”
我心里啐了一口,什么还就“好不容易有人看上我”?像我这种帅哥,走在路上都是回头率百分之百的好吗?我是为学业放弃了爱情!
我清清嗓子,忍了忍才没慷慨高歌,继续问她,“她不是说你答应给她什么东西吗?你答应给她什么了?”
她跺了跺脚,嘟嘟嘴,“哎呦~人家女孩子的东西,是你能随便问的吗?这个你就别管了,我还想知道,他们到底想要你的什么呢!”
她跟我那个小祖宗小姑有得一拼,再纠缠下去,我怕我被她忽悠,赶紧说:“你们要的东西,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行了,咱们的缘分到此结束,你别再跟着我了,我绝对肯定不会加入你们!”
我说完,不等她反应,撒丫子就跑,听到她在后面叫了两声,我一路跑得听不见她的声音了,路人看见还以为我抢银行了,差点有热心市民过来帮忙逮我。
跑出两条街之后,才彻底把她甩掉,甩掉她之后我琢磨了一下她说的那些话。哪句真哪句假,我自己在这儿空想,是想不出结果的,这些事,只有回家问了爷爷之后才能有答案。
说实话,我对从老鬼口中得知的,我爷爷而不让我回去找他这件事,一直都心存疑虑,今天她这么一说,我二姨让我二十四岁前不要回家,这事也很可疑。
我边走边琢磨,琢磨的差不多了,就打了辆车直接杀到我爷爷家去,准备给他老人家来个措手不及。
谁知道我刚下车,还没站稳,从院子里面窜出来一群人给我团团围住,直接杀了我个措手不及!
好不容易从众位姑姑姑父地关切下抽身出来,我一进院子看见小祖宗跟着我爷爷出来,就明白了七七八八,这小祖宗说得有约,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约了这么多人,在这儿等着我自投罗网呢!
我近前去叫了一声“爷爷”,我爷爷瞅了我一眼,“嗯。”
他老人家一直都是这么个脾性,跟谁都不亲近,除了跟小祖宗小姑,要不然这小祖宗也不能在方家这么蛮横,小姑这种的情况,用他们老一辈的话说,叫断肠儿,本就是最小的一个,又是奶奶的去世前的一胎,难怪受宠。
我这个身份就比较尴尬了,虽然是独苗,可却是长子,我们方家的长子,向来都不受溺爱,连隔代都不亲,不过有那些姑姑们在,我在这儿受到的“关怀”还是不少的。
因为七岁就跟二姨离开了方家,每回回来都跟领导接见似的,全家人有事没事的都得在我爷爷这院子里等着我来,挨个摸摸我脑袋,看看我长没长高,瘦没瘦,然后再散了,各做各的事去。
这个“传统”一直保持得很好,我中午才吹得发型,现在估计已经成了鸟窝了,等上边六位姑姑带着我的姑父们、孩子们全散了之后,我爷爷才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跟他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