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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五六年。”
夜森的声音因为发烧的原因而有些沙哑，一开始的那句话还没那么明显，但是现在说长了，那种沙哑的感觉就清楚地表现出来。
那种仿佛喉咙撕裂般的感觉，让叶祯祯蹙眉。
“你不舒服。”叶祯祯用了肯定句，而不是询问，“那就应该去医院看医生先。”
夜森摇了摇头，才道：“已经看过了，没事。”
他的态度有些疏离，但却并没有太过于的难过。
只是叶祯祯却清楚地感觉到，他说话时候变现出来的压抑。
心里又是一阵酸涩，叶祯祯点了点头，说了一句那就好以后，就往餐厅走去。
说了不能给他希望，那就让他痛一下吧。
痛过之后，就会忘记了。
夜森看着叶祯祯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拿起行李就往外走去，甚至连一开始想好的要跟夜凛告别都没有去做。
一出门口，就让司机开车载着前往青城，看望了顾司衍以后，他就直接去了青城机场。
夜森在下车的瞬间，戴上了墨镜，将那双悲伤的眼睛给遮挡起来，往检票处走去。
可就在夜森走出去不久，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冲了出来。
她似乎在躲避什么，戴着口罩，一边跑还不忘记往后看着。
只是，在她不断往后看的时候，就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
而夜森，也在想着事情，忽略掉了左侧冲出来的危险。
就这样，少女冲到夜森的身边时，因为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就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夜森的身子晃了两下便站稳了。
只是少女因为冲力过大，而往后倒去。
夜森没有多想，伸手搂住少女的腰身，将她拉向自己。
少女带着馨香的柔软身体被他抱了个满怀，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个瞬间，夜森一愣。
那双眼睛仿佛是世界上最纯澈的黑钻般，里面流转的情绪，一眼见底。
因为刚刚差点摔倒，所以少女的眼中还含着几分惊愕。
那种害怕的眼神，仿佛是受惊了的小白兔，十分无辜。
即使带着口罩，只是露出这一双眼睛，却像是能将一切都给吸引。
夜森不禁愣了一下，内心一个柔软的角落，被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少女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夜森，快速地朝登机口的方向冲去。
夜森看了少女纤细的背影一眼，耸耸肩，继续拖着行李走向检票口。
一直到顺利登上了飞机，坐在了座位上，夜森拿出书籍开始翻阅起来。
在旁边的座位被人坐下时，才侧目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让他微微蹙起了眉。
因为，坐在他旁边的不是别人，就是刚刚在机场碰撞到他的那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