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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粥哼哼唧唧，看起来不太乐意，但还是乖巧趴在他怀里。
流淌的温水不断溢出浴缸，席律修给云粥揉腰，
问他还疼不疼。
云粥脸颊的红晕还在，支支吾吾说不疼了。
他这会儿缓过神来，可以开始回忆先前的感受。
这是变成人类谈恋爱的重要体验之一，云粥早就对此好奇过。
他认认真真回想，耳尖越来越红。
但这事还是太突然了，任何准备都没有，云粥顾不上席律修，都差点忘了他还戴着机械项圈。
尤其是云粥发现，明明做过了，席律修并没有消退的迹象。
他犹犹豫豫，忍不住问席律修：“你……还记得恢复之前吗？”
上一次席律修是记得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能这么快就清醒。
席律修应道：“记得。”
云粥依旧脸红，点头：“哦。”
他蹭近一点，告诉席律修：“一开始有点疼，后面就不疼了。”
席律修垂眸，金瞳微微黯淡，喉结滚动了一下：“嗯。”
云粥眼底的求知欲旺盛，又小声问：“那……那你呢？你喜不喜欢？”
他神色十分单纯，似乎只是想知道席律修是什么感觉而已，浓密的眼睫上挂着一点水珠，泛红的眼尾证明不久前被弄哭过。
席律修目光沉沉地投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抬手捏了捏云粥的下巴尖：“看来精神还不错。”
云粥毕竟不是普通人类，之前喝过一点点龙血，打架什么的远远比不上其他几只蘑菇，体质却早已有所改善。
“哗啦”几声，浴缸里的水溅出去许多，云粥半推半就，秀气的眉毛皱起来，又慢慢松开。
他说的那几句话，成功激起席律修压抑克制的念头，比前一次更加猛烈。
浴缸太小，没过多久，云粥被抱去了卧室床铺。
床铺空间充足，没了诸多限制，想怎样都可以。
屋里也开了最亮的灯，在云粥视线里不断晃动，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面团，被捏成各种形状，用来嵌合席律修。
卧室的隔音效果也很好，花园里的003专心致志写笔记，写完顺便给周围的花丛浇浇水。
直到半夜，席律修从卧室出来，拿了些003准备好的食物，并让家居机器人去打扫，更换床单和被子。
云粥又累又困，只吃了几口蛋糕。
所幸他没受伤，003还贴心准备了各种膏药，就放在床头的柜子里。
药是席律修帮忙擦的，云粥倒在枕头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席律修依然维持着失控后的身体形态，怀里的云粥一动，他随即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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