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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壮心中大呼一声‘卧槽’。
这是什么超能力吗？
怎么每次见面，鬼气都要重上一些？？
几乎是瞬息之间，刘一柱手中便抓起一把黄色符纸，对着秦肆酒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秦肆酒定定看了他两秒，随后冷着脸将这一招还了回去。
黄色符纸如同有了生命力一般，直直地对着刘一柱的脸擦过，在上面留下一条又一条的血印。
刘实连忙充当和事佬：“嗨陈先生！我们又见面啦！”
秦肆酒掀掀眼皮，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你哪位？”
刘实：“…..”
他是joker里的顶梁柱，麦当劳里的吉祥物。
他是哥谭市的大头目，扑克牌的最大数。
刘实抹了把脸，合着自己是小丑啊。
都在陈先生眼前晃悠一圈了，结果人还不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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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刘小壮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不过他张口就是雷区。
“陈先生，你把我们忘啦？居民楼还是你把我哥救出来的呢！”
“对了对了！后来在你走后，我们还把你男朋友也救出去了！”
刘小壮的脸上写满了三个大字‘不用谢’。
秦肆酒眯了眯眸子：“你把吴能救出去了？”
“对啊对啊。”刘小壮已经想好了一会该怎么和陈郁白说客气话了。
谁知道，感谢的话并没有等到，反而等到了一声冷笑。
秦肆酒勾唇问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他散漫地靠在门边，瞥了三人一眼：“怎么？现在上门是来找我要奖励？”
“不是的。”刘实指了指一边，解释道：“这位是我的师傅，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再次邀请您进我们研究所。”
“啧。”秦肆酒抬起手就要关门。
这帮人类怎么都这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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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观察的刘一柱忽然伸手拉住了秦肆酒的肩膀。
他加重力道捏了一下：“陈先生，您总得听我们把话说完。”
还不等秦肆酒有动作，一股阴冷森然的气息陡然从三人之间升起。
四周忽然响起低低的笑声。
刘一柱一瞬间只觉得从自己的手臂一直到心脏都被一双大手攥紧。
他痛苦地蜷了下身子，艰难的喘息着，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
一道冷冽邪佞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把你的脏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