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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确信你提供的线索是有效的？你是墨西哥人？”
cIA特员上来就确认信息的可靠性。
从表面上看，对方是在问“你的线索究竟靠不靠谱”，如果不靠谱，会让他们的行动白跑一趟。但实际上，对方也是在旁敲侧击的确认杨潜的身份。
他们想知道举报者是谁，身份是什么，代表什么利益。
这些人天生就喜欢挖掘一切秘密。
杨潜打字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提供线索，不谈别的。”
但他正要把这行字发送出去时，又停下了。他把这些字都删了。
重新打字：
“我是深海事务所。全球情报供应商。”
“以本所信誉担保，线索绝对真实。”
对方停了一下，肯定在想，深海事务所是个什么机构，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
其实杨潜已经通过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把全球搜了个遍。并且已经把与他对话的那个人找到了。对方的直播画面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里。
对方只不过是cIA一个普通文职事务员。
层次不够高。
对方于是顺势问道：“深海事务所是经营哪些业务的？哪个区域？什么条线？”
杨潜翻了个白眼，心想，不是已经说了吗，全球情报贩卖，你特么是瞎子吗？
但对方的意思是，“你们的专长是哪里？美洲？还有哪里？还有你们专长什么情报？犯罪集团？当地政商关系？还有什么？”
杨潜回复：“我们经营范围是全球一切区域的情报。”
“不分条线。犯罪卧底、政界、商业、军事……所有情报都可以找我们购买。”
对方显然有点不太相信。
你特么，
居然精通全球所有地区所有领域的情报。那你特么的不就成了cIA了吗？
就连cIA自己也不敢说做到了这一点。
杨潜说：“你现在不必急于质疑。事实会说明一切。”
“我们先谈佩得罗萨这个案子。”
对方说：“很难确认你这个情报的真实性。我们不能随意行动，会打草惊蛇，而且会浪费本地警力。”
杨潜一口气就发了十几张照片过去。
“这是他昨晚吃晚餐的样子”
“这是他睡前”
“这是今天早上九点他在庭院里”
“这是今天中午……”
照片一张张发过去，那个特员都惊了。“法克！”“你是怎么搞到这些照片的？”
看样子，在佩得罗萨的身边，有一个非常强的卧底。但任何人都无法想象，怎么可能有人胆敢拿着手机，对着毒枭咔咔拍照，还一天拍十几张？
佩得罗萨不把你剁碎了去喂狗？
杨潜在视野里看着那个一脸平庸、却又表情震惊的特员，觉得十分无语。
这些人其实就是国家机关里的躺平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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