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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小姐的目光瞬间变了，哦...这就是渤城啤酒的老板王明智，不对，是那个王邱的父亲啊。
不知他们家人是否也相似，会不会也像王邱那样胡搅蛮缠？
\"抱歉，王总，我们沈总外出公干了，还没回渤城。
\"前台小姐说着，悄悄按下下方的安全按钮，通知了保安部门，以防万一发生冲突。
\"外出公干？不会吧。
沈氏集团这么大，沈清晨作为cEo，应该不会轻易离开吧。
\"
\"王总，我们沈氏集团的业务遍布各地，您清楚的，覆盖范围很广。
总有些重要事务，需要沈总亲自处理。
您也应该经常出差，不可能一直留在渤城。
\"
出差？在王明智的生活里，这是罕见的。
虽然他是渤城啤酒的大老板，看似富甲一方，但实际上，王明智并不擅长商务谈判，所以跨省的业务都是他的业务经理去洽谈的。
所以，实话告诉你，王明智真的很少出差。
但这种事情，他不会告诉前台小姐，太丢人了。
\"那沈总何时回来？\"
\"这个我不清楚。
\"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沈总真的外出公干了吗？让我上去确认一下。
\"
\"王总，这里是公司总部，未经预约或许可，不能随意进出。
沈总确实在外，她何时回来，我这个普通员工也无法得知。
相信您可以通过沈总的联系方式直接联系她，询问何时回来，别为难我了。
\"
这话既得体又巧妙。
当然，王明智也感到十分尴尬。
如果他能直接打电话给沈清晨，他就不会特意跑到沈氏集团去找人了。
他原本设想的是，自己优雅地走进沈清晨的办公室，说一句“很久不见，一切安好”，然后伸手相握。
但打电话询问沈清晨何时回国见面，总觉得气势弱了不少。
尽管心中极不情愿，王明智还是鼓起勇气，打开手机，拨通了沈清晨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电话里传来标准的普通话。
所以呢？真的出国了？
王明智皱眉，这情况可不妙。
如果沈清晨真的在国外，那么这件事就没法谈了。
难道要找沈老先生谈？王明智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沈老先生比沈清晨更难对付，是个典型的老谋深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