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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间两个人的行李箱静静地立在那儿，他顺手提了提，很有分量，应该是她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卫执会心一笑，他家小姑娘已经学会开始慢慢有了当老婆的自觉了。
快速地洗了个澡，他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把许瓷抱入怀中，轻轻地摸了摸她尚不明显的肚子，心满意足地闭眼。
第二天一大早，许瓷睁开眼睛准备起床，卫执被轻微的动静吵醒，拦腰抱着她，“再睡一会，太早了”
“我昨天和师父说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在网上对弈，马上要到时间了，不能再睡了”
刚刚清醒，她的嗓音带着久不开口的模糊与绵软，边说，她边扒拉他搁在她腰上的大手。
卫执不想放人，觉得支持她学这个棋可能是一个错误，这才什么点，鸡都没打鸣吧，就要起来学习了。季爷爷也是的，他年纪大了没有觉很正常，许瓷年轻人正是缺觉的时候，加上怀着小家伙更是需要好好休息，定这么个时间，简直不让人好好休息。他舍不得让她这么辛苦。
“我给老头打个电话，让他把时间调一下，晚点再学”
说着他就要起床去拿桌上的手机，许瓷一把抱住他的腰，声音轻软却带着明显的着急，“你别打……这个时间是我先提出来的。早上学习脑子更清醒一点”
卫执感受到腰上的柔软，没有动。
她还在继续讲，“而且我昨晚睡得很早，已经休息得足够了，根本就不困……”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举动的杀伤力有多大，卫执垂眸看着她的手，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她拉开。
小瓷人第一次主动亲近他，虽然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但是他不能打消她的积极性。
“咳，我可以不打，但是以后如果都要这个点起来的话，晚上必须再把睡觉的时间往前提，能做到的话我就同意。”
“嗯”，她乖乖地，没有反驳。
“行了起床吧，下次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让我心软，记住了吗？”
“哦”，她哪有动手动脚？动手动脚可以让他心软？
许瓷带着三分疑惑，七分喜悦起床，快速地洗漱过后上了线。
没多耽搁，她直接开了一局，邀请季爷爷进来。
棋局开始，她就把自己的疑惑忘得一干二净，满心满意都是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自从她起床后，卫执也不睡了，半靠在床头，拿起手机看起来。
最开始他注意到许瓷坐在沙发上，捧着平板，姿态放松，不一会儿她就转移到了书桌上，平板被放在桌面上，身子越坐越直，仿佛在下的不是一盘棋，而是身在沙场，面前是气势汹汹不可阻挡的敌军一样。
他有些好奇，走过去看了一眼，许瓷整个人都投入里面，表情沉重，压根没有注意到他过来。
他不太懂象棋，但也看出此刻她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季老爷子水平果然还是那么厉害。
终于，所有的垂死挣扎没能让她起死回生，许瓷输了。
她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僵硬的身体，“我和师父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别急，总有一天，你会达到他的高度。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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