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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知一改刚才的严肃，悄咪咪问林明月：“我和付凝谁比较厉害？”
“……你厉害。”
“那我和宋回舟呢？”
“你你你。”
容知像是很满意，给林明月抓了一把铜钱：“去买吃的。”
林楚看向这边：“干嘛呢？”
容知轻咳一声：“给她点小用钱。”
陈文也走到桌旁，向他们深深鞠躬：“林掌柜，容公子，真的谢谢你们……”
“谢你自己吧。”容知接过林楚手中的蒲扇，帮她扇风。
“况且，我也没做什么。”
林楚看向不远处焕然一新的桌椅，心情不错：“你给她们上课吧。”
今日没开摊，乔琬也闲了下来，林楚招呼她：“琬琬，招娣来娣，你们也来听听吧。”
乔琬正在帮小花婶子穿肉串，闻言笑笑：“我就算了，听也听不进去多少。”
王招娣和王来娣看了一眼张奶奶，张奶奶点头：“楚楚叫你们，你们就去吧。”
“是呀，琬琬，你来嘛，听一些也是好的！”
林楚知道她是舍不得笔墨纸砚的钱，遂拉过她：“这里现成的纸笔，你就当陪陪她们。”
陈文讲课虽然有些生涩，但他知道如何解释能让几个小姑娘明白的更彻底。
林楚听着听着竟然有些犯困。
不知道是最近太累了还是紧绷了很久的神经终于放松，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如果牛牛也在就好了。”
她都能想象到，几个孩子一起上课的场景。
桌上肯定会有牛牛摘来的鲜花。
他会用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努力练习，更加用功想跟上姐姐们的进度。
容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用蒲扇把冰盆的冷气扇到她身上。
“牛牛应该有了健康的身体，正在谁家当小宝宝呢。”
大肚子男人拎着一袋银子，恭恭敬敬地跑来递给林楚：“掌柜的，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您了。”
“这里是赔您的损失……您数数。”
他双手奉上，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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