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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张奶奶赶忙摆手：“不行，楚楚，该收的银子还是要给你的。”
“一开始办书院，我便决定了不收钱，陈文那里我每月都是定下了银两，多几人少几人也无所谓。”
林楚劝说了半天，张奶奶才作罢。
张奶奶送王来娣去书院，林楚坐到容知身边：“我们那边也有这样子的书院，叫做希望小学。”
“也是不收束修吗？”容知来了兴趣。
“是呀，不光不收，还包两顿饭，因为上不起学的大多都是贫困家庭的孩子，他们每日要走两个时辰的山路才能到学校，放班以后还要帮家里干活。因为多是留守儿童，家里只有老人。”
林楚絮絮叨叨地讲述：“既然这边女孩读书难，我便学着他们，开一间不需要束修的学堂。”
“现在这些摊子每日的营收大概有一两银子，再加上我卖菜谱，足够啦！”
容知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眉眼间全是温柔：“你真的很厉害。”
大白被林楚带了出来兜风，她把它放在桌上，正准备回答容知，发现它闻了林楚杯中的水以后，开始疯狂洗脸。
“大白这个反应……”林楚一惊：“明月是不是说过，它能闻出来是否有毒？”
容知目光深沉，眉头紧锁：“小寒。”
小寒上前：“在。”
“把这杯水拿去给冬文查，看看里面有什么。”
初秋的阳光依旧有些刺眼，绿叶渐渐泛黄。
何清玄见林楚没有喝下那杯水，反而让下人拿走了，眉头猛地一跳。
向暗处摆了摆手，他雇来的暗卫立马心领神会。
一颗石子朝小寒手中的茶杯飞去，她一个转身躲开：“哪来的鼠辈，成日在背后耍手段！”
她手中还护着茶杯，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见没人应声，她快走几步到了书院附近。
冬文刚出现，周围便冒出了不少身着黑衣的蒙面人。
他们好像并没有要二人性命的打算，没过几招打碎了小寒手中的茶杯之后，便丝毫没有留恋地全部退下了。
小寒咬牙：“这帮狗腿子，气死我了。”
冬文平复了一下气息：“殿下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有人给夫人的茶杯里放了东西，本来让我带给你查查是什么的。”
她看向碎了一地的茶杯，冬文笑道：“无妨，我有法子，借我一条手帕。”
小寒将信将疑，把手帕递给他。
他蹲在地上，用手帕吸干地上还未干涸的水渍。
杯子被打碎在容知意料之中。
“那东西弄到他们身上了吗？”
小寒颌首：“全弄上了。”
林楚有些好奇：“什么东西呀？”
容知神秘一笑：“好东西。”
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捣乱了。
何清玄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老子不干了！”
自从与暗卫见了面之后，他身上就冒出了数不清的红点，又痒又痛。
“没睡到人就算了，还惹得一身腥！”
赌坊老板心烦意乱道：“那小娘们的相公到底什么来头！”
线人单膝跪在地上：“回掌柜，小的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