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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支持孙季，楚凯哥有那么一刻，真的认为自己错了。
楚凯哥此刻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愤怒，迷茫，低落……
人该有的情绪，楚凯哥此刻的心里都有。
很难受，说不出口。
孙季仿佛能洞察楚凯哥的内心一般，此时此刻没有再说话，看到楚凯哥沉默的样子。
这一刻的孙季，内心竟然有些后悔。
“不重要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只要利用我的人，就有必死的理由！”
“孙季，你的算盘不够响啊，你这是想要打乱我的心？”
也不知道楚凯哥心里怎么缓过来，说出的这一番话，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既然问题繁多，那么就抛开一切问题不谈。
孙季的人头，这才是楚凯哥唯一的目标。
见迷茫过后的楚凯哥，说出那样的一番话，这才让孙季心里好受一些。
还好，杀意还在，憎恨还在就好。
毕竟孙季想强迫楚凯哥加强憎恨，并不是希望楚凯哥迷茫，当生物检测到楚凯哥心思如此复杂的时候，孙季是真后悔。
真怕楚凯哥改邪归正，一个不小心，真不想杀自己了。
“这样，你先坐会，也可以到处走走，我还有事要处理一下，先不陪你了。”
留下楚凯哥在五十一层，脸色忽然变色的孙季，对楚凯哥嘱咐几句后，几步走出房间。
只关心孙季生死的楚凯哥，自然不会关注孙季的脸色难不难看。
孙季那几句话，楚凯哥依旧没有搭理的意思。
走出房间后的孙季，脸色十分难看，快步走到莫良的办公处。
门也没敲，孙季一把推开办公室门，人还没进房间里，直接就开始质问。
“到底怎么回事，楚凯哥怎么会金属中毒？”
办公室内的莫良，一听孙季的声音，赶紧站起来。
起来时，还不忘把刚才五十一层偷偷扫描楚凯哥的报告拿出来，递给了孙季。
“根据扫描显示，楚凯哥保护大脑的金属层破裂，保护溶液与金属相融造成的金属中毒。”
“金属中毒，可大可小，不仅会造成精神异常，还有感官异常，严重的话，还会致死。”
莫良的一番解释，孙季听在了心里。
难怪……难怪自己精心准备的计谋，楚凯哥不但没有憎恨，反而陷入了复杂的心情。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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