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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醒，发现自己紧紧拽着贺文钊的手，而他则是担忧地看着自己。
“做噩梦了。”
“没有，做了个美梦，”姜小米抱着他的胳膊，还想睡，“我再躺会。”
如果之前是无措的话，那她现在的心情是安宁的。
她想到梦里孩子的笑声，心里充盈着满满的幸福，“文钊，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男孩儿吧，”贺文钊道，“男孩儿长大了可以保护你。”
“嗯，我也喜欢男孩儿，”女儿长大了或许也要面临像她一样的境地，在事业和家庭之间做平衡。
男孩儿好，简简单单的，不会被十月怀胎困扰，活得更自在些。
“媳妇儿，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就不能问问吗？”
“当然可以，就是……”贺文钊不好意思道，“我还想和你说对不起，生孩子的事情，你决定什么时候要，我不强迫你了。”
“你生气也是因为这个？”姜小米懒洋洋地，不想睁开眼睛。
“不是，”贺文钊想起那天早上听到许然和姜小米的对话，释然道，“你不想生孩子，故意带俊俊到咱们家来，为了就是让我知难而退，我觉得这点做法有欠妥当，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很恼你这样对我……”
“对不起！”迟到的道歉，姜小米脱口而出，“我当时大概就是脑子一热，想了这么个馊主意，吃力不说，还伤害你了……
”
贺文钊没让她说完就吻了下去。
不过只是浅尝辄止，他担心自己会沉沦下去，会想要更多。
“我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么。”
姜小米笑着抿唇，“还要亲亲。”
“起来吃晚饭，我要回去了，”贺文钊扶她坐起来，“昌叔的事情，能帮到多少就帮多少，不要太累，想回去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姜小米抱着他的胳膊不放。
“要不我明天请假，在这边多陪你一天？”
“任性，”姜小米不舍，却还是放开了他的胳膊。
不知道为什么，确定怀孕之后，心情反而没之前那个起起伏伏，反而多了几分安宁，没有之前那么排斥，对贺文钊更依赖了。
“要不随我回去？”贺文钊问道，“或者我明天早上再回？”
“回吧，明天早上不也还要回。”
“你怎么都不留我一下？”贺文钊皱眉，“我看别人媳妇儿粘得很紧的，就你，巴不得我离开。”
“那你找别人媳妇儿……”
“呸呸呸，不许乱说，我找别人喜欢干什么，我媳妇儿是你，”贺文钊赶紧纠正，“我媳妇儿什么样子我都爱。”
“这还差不多，”姜小米送他上车，“慢点开，我这边处理完了就回去。”
也顺便安一下胎。
胎稳了她就回去，如果真的不幸，孩子不愿意留在她的体内，不愿意做她的孩子，那这件事情就永远成为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华昌都在纠结，番茄酱的厂房是
建在村里好还是城里好，毕竟村里的水更适合做番茄酱，就好像更加原汁原味一样。
“城里是办事处，厂子在村里，”姜小米是想为村里的留守妇女增加点收入，“我可是有私心的，厂子在村里，对我们村来说，好处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