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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韩国人？”孙辰问。
“是的，最近日本、韩国在这里很活跃，买了不少资产，日本人在谈判，想要回北方四岛。”马老师解释道。
孙辰心说，日本人算盘响，北方巨人也不是白给的。
夏宗伟去办入住，房价很贵。每人各一间，牟其中要得是商务套间。
孙辰本来想跟马老师一间，没好意思说出口。
莫斯科比京城晚五个小时，现在还是当地午餐时间。众人去餐厅吃饭，一份套餐只有两小块面包，一盘猪肉酸菜之类的，一份罗宋汤，一杯咖啡，却要50美元。
孙辰一看价目表，原来自己一行人在北方巨人国家里，算是外宾，自然得加钱！
回到牟其中的商务套间，孙辰准备跟牟其中商量一下谈判策略。
现在北方巨人从法律形式上还没有解体，但是实际上已经差不多了。现在正是分家前夕。
“马老师，能不能找前台打听一下，伊万诺夫是哪里人？”孙辰小声问段世勇。
“没问题。”马老师说完就走了。
“牟老哥，咱们轻工业出口产品清单带了吗？”孙辰又问牟其中。
“带了，宗伟你拿一下。”牟其中对小姨子说道。
“这个单子交给他们来挑选，看今天午餐，还有路过商店排队情况，目前物资短缺是确定的。”
“对，现在时机不错，方便咱们讨价还价。”牟其中信心满满。
“实际上，这只能确认一点，就是他们会同意轻工业品换飞机，并不能确认他们的要价。”孙辰没有那么乐观，他需要马老师搞到的信息。
“只要确认物品交换的方案就行，咱们就能操作了，现金是真没有。”牟其中说道。
“牟老哥，川行合同价格是1.25亿元人民币，现在按1亿计算；美元外汇牌价是5.32，也就是说飞机价格是1880万美元，对吧？”
“是的。”
“现在卢布官方外汇牌价是0.63，咱们先不说黑市，1880万美元官方兑换1184.4万卢布，对吧。”
“对，不高于1184.4万卢布就赚钱，咱们心理价位是多少？”牟其中问。
“慢慢谈。”孙辰说，“如果对方坚持美元定价的话，按五折谈；如果对方按卢布定价，就答应他们，但是延长付款期限。”
“延长付款期限没有用，因为他们可能规定进口轻工业品的价格。”牟其中觉得有些问题。
呃，孙辰一愣，“牟老哥说的对，我欠考虑了，也就是说轻工业品的定价也很关键。”
“没错，我的报价，已经是按2倍的价格计算了。”牟其中有点得意。
“不行！”孙辰站了起来，“不行，以后几年，国内物价也会猛涨。”
“你的依据是什么？”牟其中紧张起来了。
“我的依据是，明年经济会迅速增长，物价也捂不住。所以，我建议，轻工业品价格要调成四倍。”孙辰坚定的说，“或者，咱们下午去市场上看看，咱们按这里的价格算也成。”
“好，咱们去搞搞调查研究。”牟其中显然没有被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