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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就跟你说好了，中午有一个饭局。”
“我一时都忘了，是不是和张梓凝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大的疑心？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你那里不像在吃饭，也不像在饭店里，没有其他人说话，出奇的安静，我都听到你心跳了。”
“还是你的耳朵好使，连我的心跳都能听到。我心跳是不是很快？”
“那倒不是。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商量一下，刘阿姨的二儿子要结婚。还有，这马上也要入冬了，我想给老爸买一件棉衣，征求你的意见，你看什么样的好？”
“这个是你们女人的事情，我没有什么建议。其实老人家有衣服穿，棉衣什么的，有刘阿姨张罗，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知道，我是不能不操心的。养育老人是我们的义务，我们必须把老人伺候好。”
“这个都随你。关于刘阿姨的二儿子结婚的事儿，你也费点儿心给操办一下，一切都你做主。拜托了！”
“和我还这么客气。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回家再聊。对了，你投资的钱，我都取出来了，什么时间你用的话，我就给你。”
“好，我们回家再研究。”
李永恒放下电话，看见张梓凝脸色有些不对。
他知道这丫头似乎又生气了，她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表现出来了，让李永恒猜出了几分。
“中午正吃饭的时候，她给你打电话，也没有什么正事儿，就是给老人买衣服，还有刘阿姨的二儿子结婚的事情，这也没有什么着急的，这些她完全可以自己做主，或者是等你回去再说，偏偏要给你打电话，我看这就是借口，就在监视你的行踪，是对你不放心的表现。”
张梓凝的话，让李永恒感觉女人似乎生来就是相互做敌人的。
“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感觉她是在查岗，看我和什么人在一起。她也提到了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我又没有否认，看来她也心知肚明。这次我脖子上又贴了伤湿膏的事情，她看见了，好像就问了一句‘脖子又受伤了’，以后就没有了下文，就这样平平安安地过去了。我都有点儿纳闷儿，现在她对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心知肚明，这似乎是听之任之，我也搞不清她在想什么。”
李永恒点点头，他也有同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这样的生活累不累？两个女人。”张梓凝看着李永恒眉头紧锁的样子，问了一句。
“也没有什么，一切都挺正常。妻子对丈夫不放心也很正常，谁让我长得这么光鲜、靓丽。”李永恒故意用力甩头，并且右手捋一下头发，做出自己认为很潇洒的动作。
“不要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一个大男人用这种词汇，我听着有些肉麻。”张梓凝很想大笑，可是她忍住了笑意。
“我这是看见你愁眉苦脸的，有些心烦，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以为我说的是真心话，这都是玩笑话。”李永恒坐直身体，一本正经起来。
“你以为我说的不是玩笑？下午陪你去，正好见证一下你这个模范的指定辩护律师是什么样的风范。”张梓凝也一本正经的说道。
“上次你也看到了，而且在回律师事务所的途中，我还听你抱怨了一路。”李永恒随口回答。
“是啊，我当时是有些不理解，可是事后想想，你这种做法是对的。你当时总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看你这个人的良心还是不错，所以我很爱你。”张梓凝表达她对李永恒的欣赏和爱意。
“其-实，我-也-很-爱-你。”李永恒一字一顿地说道。
李永恒不知道，他刚刚说出的几个字，让张梓凝幸福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