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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的顾婉模样看着有些像要发疯。
“顾老师，没人推你，真的。”
有气运的加持，此刻顾婉哪怕是不顾形象地大叫，那模样让人看着也还有几分楚楚可怜。
有不忍心的工作人员上前解释，可回想刚才不符合常理的那幕，张张嘴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边人信誓旦旦的保证和四面传来探究的目光让顾婉忽然找回理智。
心下一紧，目光转向站在场边如往常般淡然自若的顾离。
她心下愤恨不已，但对方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顾婉暗自握拳，修得精致的指甲狠狠掐入掌心里。
短短两个月，初见时那唯唯诺诺的自卑样子已经完全不见踪影。
反倒是顾家和自己现在变得狼狈不堪。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顾婉在四周注视的目光向也顾不上再去琢磨顾离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不悦，调整好情绪后眼泪哗地一下涌出。
在医疗队过来之前，顾婉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地哭得梨花带雨。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众人都忘记了她刚才的疯狂。
“没事，您试着往前走几步。”
那一下摔得不轻，等剧组的医疗队检查完确认没有骨折之后助理和在场的人才松了口气。
“真邪门！”
杜浮嗓子眼提着的那口气在顾婉来回走了几圈后才彻底咽下去。
转向顾离：“顾小姐，您能不能给我画道符？”
面对目光灼灼的杜浮，顾离放下剧本。
“你要什么符？驱邪符平安符？”
真能画啊？！
前阵子杜浮恶补过顾离的综艺，他还以为节目里那些灵异鬼怪的事是导演故意做出来吸引观众眼球的噱头呢。
“我想要让运气变好一点的符！”
实在不能怪他迷信，只是这开机之后戏没拍几场呢，事情倒是一轮接一轮的。
杜浮算是怕了。
运气变好？
在那满身金光的顾婉路过两人眼前时，顾离挑眉对杜浮道：“八千一道符，好运效果持续时间一个礼拜。”
八千？
见杜浮神情一滞，顾离瞬间变了脸：“不给钱可不给画。”
她的灵气多珍贵啊！
元神还没完全修复好呢，用一点少一点。
“况且我也是为你好。”
世间万物此消彼长，这天底下可没有白掉馅饼的好事。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
杜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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