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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课，地理明天上，今天两节都是数学，我们做个小测验。来来来，把桌子都拉开！”老头说完就开始发试卷。
底下哀叹声一片，但没谁敢大声嚎出来。
季言扒拉着试卷，看着熟悉不过的题目，微微一笑。
哎呀，还是数学看着不那么犯困。
埋头干题的季言一切顺利，在还没多少人翻页的时候，季言就做到了反面。
季言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突然被一个东西扔中了脑袋。
一个纸团滚滚滚，滚到了季言手边。
季言看也不看，直接挥落在地。
然后又有一个纸团扔中季言的脑袋。
……
哪个傻逼？
季言抬头隐晦的扫视周围，对上了前排陈涛的眼睛。
季言歪头：？
陈涛用眼神示意纸团。
季言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四处转悠的老头，拆开了纸团。
会不会？会就给点答案。
陈涛看季言抬眼，冲着他挑了挑眉。
季言想着原主的成绩不上不下的，数学更是比较平庸，陈涛居然问他要答案？
季言撕了纸团，比了个中指，就继续埋头苦算。
陈涛瞪着季言的额头，脏话差点脱口而出。
季言写着写着，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他给陈涛答案，也算做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