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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半分烟火气，像是最简单不过的询问。
但小武，却是一脑门的汗！
没办法。
哪怕他是神祗，但在如师如父如的林凡面前，依旧紧张而忐忑。
像是做错事被老师抓了个正着的小学生。
“那时候我没选择。”小武并未有任何欺骗与反驳，老实开口，其他都并未多说什么了。
林凡静静看着，半晌后叹了声。
他不怪小武。
事实上，很多事情，都已经注定，当你出生的那一刻，就结下了因与国，这便是命运，挣不脱逃不过，又有几人，真的能挣脱命运的樊笼，打破既定的宿命问鼎真正的大自由大自在，天下芸芸众生，谁又不是在既定的命运里挣扎，最终只叹命运不公，时运不济？
“以后别用了。”林凡轻轻开口。
他大概知晓，为何在他严命不许动用那道力量后，小武依旧动用的原因。
“师父，我牢记，错非生死攸关，定不会动用。”小武开口。
林凡眼神复杂。
他知道小武这句话的意思，除非事关他人生死，否则他不会用。
林凡甚至相信，若只是事关小武本人的生死，他都会听他的话，不动用。
“算了。”林凡眼神更复杂：“也许这力量，本就属于万古前的你呢？随便吧。”
他说了这么一句。
只因，大战将临，这力量，哪怕林凡觉得不妥，担忧是否会让小武变成另一个他完全不熟悉的人，但总比真的身临死境的好。
“对这场战争你有何布置？”林龙此时开口了。
林凡笑道：“堂堂正正之师，不需要任何阴谋与轨迹，横推一切。”
林龙皱眉。
“大神级生灵交给我。”林凡承诺，并笑道：“况且，就算真有这个层次的生灵，也定然不多。”
林龙点头。
事实上，他与林凡的修为与战力，一向都是并驾齐驱，只不过后期真的跟不上了，但距离大神战力，也差的不是太远。
混沌界，战云密布，各族都在认真备战。
这一日，战争打响。
但所有人都诡异的发现，他们所处的时空，不在他们已知的混沌任何一处。
陌生。
但，任何人都感知到，其中那种浓郁到恐怖的生命力，以及与混沌及外界截然不同的大道规则与秩序。
世界之巅，青月眼中闪过担忧：“是否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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