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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霍云龙已经伏法，不再可能出来兴风作浪了啊。
“会不会是霍子安？”乔斌瑞这个想法刚说出来，就被俩人否定。
沈慕远道：“不会是他，霍子安做事冲动，而这个女人相当的缜密。”
白素素也不是傻子，更不是不竭世事的小女孩。
若不是高超手段，也不可能骗过她。不只骗过她一人，甚至连乔斌瑞，郭循都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妥。
这些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没有一个简单的。
这个老女人的手段绝对不是一般的厉害，这样的对手，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莫名其妙就冒了出来，然后又如风一般的消失不见了。
“会不会是竞争对手？”王雪插了一句。
几个人觉得有可能，不过……
若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谁会自己垫付八千万的前两期款项？
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对呀，老女人可是拿出八千万的前期款项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是有一定经济实力的。而随便就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人并不多。
事情有了眉目，就开始顺着这条线摸下去。
白素素拿来纸笔，把既有实力又和自家公司有竞争的对象统统都写上。
然后几个人用排除法一个个的排除！
排查的很仔细，也很认真。
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两个小时后，通过几个人严肃，认真的排查，全部都否定了！
刚刚出现的希望又破灭了，事情重新陷入僵局。
甚至沈慕远还通过银行的朋友，调查了这些人的大额资金走向。
然而，在那两天，这些人没有一笔资金是超过这个数字的。
费了半天的劲，结果还是全无头绪。
几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都有些无精打采！
“斌瑞，能不能请你问问乔伯父，愿意收购白氏吗？”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有实力接盘白氏的还真没有几个人。白素素已经看不见希望了。
“若是你继续出任总经理，他就会收购。若不然，就不会。”
乔斌瑞知道自己父亲是什么样的人，生意人的唯利是图在父亲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白素素苦笑了一下，如果她说的算，出任总经理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过刚刚的大动作，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找上门的。以后的事情，自己还真说的不算。
“等下，那个女人是境外来的！”
沈慕远突然想起来什么，说完，急忙拿出电话打给银行的朋友：“你给我调一下境外进来的资金走向，要快。”
不知道电话里面都说了什么，反正挂断电话后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对不起素素，他们查不到。”
拍拍他的手，对沈慕远露出一个笑容：“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
“笃笃笃”外面传来敲门声。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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