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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悦站着，等他说话，眼睛顺便滴溜一圈扫了一遍办公室。
季明渊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嘴角微弯，“在找什么？”
“哦，没有，没有找什么。”
边悦觉得，这一刻自己像是暗中捉奸被对方发现了的狗仔队，急着掩饰自己的行为。
季明渊又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看文件。
边悦站了足足有十分钟。
“方总，不知道您有什么事吩咐？”
季明渊抬头，“对我刚才的处理满意吗？”
边悦看着她道：“满意，当然满意，王秘书已经没有再刁难我了，对我和颜悦色的。(
“除此之外呢？”
边悦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
季明渊嘴角淡淡笑意，淡得微不可闻，笑意不及眼底，透着沉沉的压抑感。他这样的目光，能在人心里砸上一拳。
气势全开的季明渊，让边悦有些喘不够气来。
忽然，他目光一收，空气中的压抑消失，淡淡的声音响起，“出去。”
“是。”
边悦转身出去，站到门外的时候，她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好好的，干嘛这么吓人！
快临到中午的时候，季明渊从办公室出来。边悦连忙站起来，他却径自从她身边越过去，没有停留一步，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边悦想出口的“方总，慢走”也被堵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一整天，边悦都留在办公室处理事情，没有见到季明渊。
期间姚梦还来过电话，没听出边悦的声音，还让她帮忙提醒季明渊，说她来过电话。
边悦写记录的时候，面无表情，像是一台机器。
下班回家。
边悦给自己煮了面，之后就开始看她的书。她是做翻译的，每天都必须有一定量的训练，几乎是雷打不动的两小时。
再洗澡，洗衣服等七七八八做完，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边悦丝毫没有睡意。
好歹季明渊是她的上司，上司没回来她就自己一个人睡了，不好吧？
边悦继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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