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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草草地回答了几个问题,王维玉便离开了。比赛还未结束,他们仅仅是抢走了凯尔特人手上的主场优势而已。总比分1比1,冠军仍是悬而未决的事。
不过,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一些七嘴八舌的好事者。当他们发现奥塔德第四节1分未得,便开始大肆鼓吹“王维玉防死了奥塔德,凯尔特人三连冠之路即将崩殂”的论调。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王维玉懒得搭理,他只想安静地睡一觉,然后回到萨拉沃准备主场的比赛。
“老大,你不觉得奥塔德最后一节的表现很奇怪吗?”睡前,蒙哥马利说出了他的困惑。王维玉闭上眼睛,说:“他失去了攻击欲望,不过这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
蒙哥马利说:“这样我觉得怪怪的。”“庆幸吧,奥塔德不会一直这样的。”王维玉说:“他会爆发出更大的能量。”“你一点都不担心?”蒙哥马利越来越睡不着了。王维玉却不再回应他。
次日早上,帝王队乘坐转机返回萨拉沃。
无数的球迷在此接机,现场一阵骚乱。保安不得不把球迷架开,让队员顺利地坐上球队大巴,而后离开。
王维玉最想做什么呢?他最想回家,看看老婆,抱抱女儿,和父母说说话,然后撸撸迈克的狗头。这就是他想做的全部。
“我知道你们很疲惫,站在这里的十三个人至少有十个人在想晚上要去哪里鬼混。”阿尔瓦充满威严的目光扫了大家一眼,说:“我不管你们去哪,只有一点必须遵守,按时休息!明天早上准时训练。”
“解散!”阿尔瓦走开了,他手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
阿尔瓦难得不啰嗦,王维玉也不逗留。把东西一放,便去车库开车回家了。
听到他的声响,迈克从屋里跑了出来,在大门后吠叫。王维玉打开了大门,迈克用下肢立起身体,缠住了王维玉的小腿。王维玉笑道:“迈克,坐!”
就像听到命令的士兵,迈克眼睛发亮,下肢一曲,坐在了地上。王维虎摸了摸它的脑袋,“这几天有运动吗?你这老家伙,肯定每天在家里睡懒觉吧?你这样迟早会被上帝收走的。”“汪!”迈克叫了声。
“维玉,你回来了!”是王维玉的妈妈,柳淑。王维玉说:“刚刚到,妈,清清呢?”“去幼儿园了,还没回来呢。”柳淑说。
“阿薇呢?”“去诊所了吧...”柳淑说的不太确定。王维玉回家的几个目的纷纷破产,他有气无力地问:“爸呢?”“去公园打太极了。”柳淑说。
王维玉选择狗带,和老妈寒暄了几句,他独自拖着行李进了屋子。把东西一放,换了身衣服,发现无事可做。他最想念的还是女儿——既然不在家,我就去幼儿园看看?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自从赛季开始,王维玉很少来幼儿园看王清清。他实在没这个时间。今天正好,他可以来看看。
到了幼儿园,他跟老师们打了声招呼,没有打扰孩子,只是在教室外面默默地看着女儿的举动。王清清在课堂上表现的比较活泼,她喜欢提问,热衷于互动。
下课的时候,她是幼儿园里的孩子王。带领着一群和他肤色不一的小孩子做游戏。有时,她会布下一个并不高明的陷阱,那些孩子无意识地上了她的当。看到王清清那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王维玉不由得笑了。
“王先生,雪莉是我们这最聪明的孩子。”老师向王维玉说。雪莉是王清清的英文名字。王维玉问:“她调皮吗?”“调皮是孩子的天性。”老师说:“如果他们一个个都文静乖巧的话,我们的工作会好做很多,但那就不是孩子了。”
“有道理,看来雪莉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王维玉笑道。老师说:“这里的老师都很喜欢和孩子玩,他们的恶作剧在我们看来很有趣。”
下课后,王维玉是第一个出现的家长。王清清像看到外星人一样看着王维玉。王维玉蹲下来张开手,“怎么了?爸爸看起来像坏人吗?”“不..不像!”王清清爬到了王维玉的背上,“老师,我回家了。”
“雪莉,别忘了做作业。”老师最后念了一句。王维玉抱着王清清,“清清在幼儿园乖不乖啊?”“乖!老师天天夸我哦。”王清清说。
“和同学相处的好吗?”王维玉接着问。王清清说:“很好,我认识了好多的朋友,爸爸,我可以带他们来家里玩吗?”“当然可以,但你最好提前跟爷爷奶奶说一声。”王维玉柔和地说。
“那...那我可以带他们去看爸爸的比赛吗?”王清清说:“他们不相信爸爸可以打比赛...”“太过分了,居然不相信?”王维玉做出生气的样子,“你一定要带他们来看爸爸的比赛。”“好!我一定带他们去!”王清清说。
把女儿带到车上,王维玉问:“想去哪里玩呢?”“不回家吗?”王清清说:“妈妈会着急的。”
“妈妈在诊所有事,很晚才回家。”王维玉说。王清清考虑了下,说:“爷爷奶奶在家,我们还是回去吧。”
王维玉笑道:“清清说的对,我们回家,奶奶一定做了好吃的等我们。”
王维玉仿佛回到了退役后的那段时光,他每天就是在这种生活的小事中度过的。
那段时间,我怀念比赛。现在他每天忙不过来,又有些缅怀过去的闲散生活。人就是这样,既要这个,还想那个。
到头来,总要有所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