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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一挥，盛装丹药的玉**，飞上李清秋托举的托盘。
苏夜将新鲜出炉的丹药装好，玉**放在托盘右侧。
李清秋各取一粒丹药，率先吞服。
名曰试药。
以防有人假借献丹之名，投毒暗害人皇。
高低上下，心中已有判断。
表面不动声色，将托盘呈至桌案，轻巧置于空位。
萧潜和胡皇后先后服下**中的丹药。
上书房里的静默，维持了一段时间。
苏夜双手负于身后，表情从容淡定。
秦青玉眼神中的自信逐渐流失，忍不住出言问道：
“陛下，还未做出决断吗？”
萧潜缓缓开口道：
“朕很想尊崇传统……可是……苏夜对固本培元丹的创新，深得朕心……”
胡皇后附和道：
“既然陛下已表明态度，本宫发表见解便不算干涉。
本宫亦是认为，苏夜炼制的固本培元丹，比传统版本更胜一筹。”
秦青玉仍不甘心，看向喜欢端水的李清秋：
“李公公，你也是这般认为？”
李清秋仍旧没有正面回答秦青玉的问题，躬身回道：
“秦大人，您若心存疑虑，不妨亲自品尝一下苏夜炼制的丹药……答案自会明晰。”
萧潜潇洒道：“秦爱卿可自取。”
秦青玉大步行至桌案前，从苏夜盛装丹药的玉**中，倒出一粒丹丸。
入口即化。
清气涤荡五脏六腑，识海随之而清晰。
沉默在上书房中回响，比任何苍白的话语，都更有说服力。
清朗嗓音像远天霞光，映照平静湖面。
“在下欲救道侣，必要超越玉阳子前辈……此番丹成，胜负已见分晓。”
闻听此言，人皇萧潜眼中神光绽放。
心如平湖而胸有激雷者，可拜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