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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使劲压住两边嘴角，笑意还是从眼睛溢出，指头却毫不含糊指向司清道：
“当然是为了你自己。”
司清脸一臭，却也没反驳真如的话，只捏了个法诀，迅速将仪容整理一番。
真如也见好就收，知道司清的性子实际上有些幼稚，便从善如流主动开口询问：
“能让司清前辈这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司清也不闲话，正色道：
“你们曜日界那几个老东西，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真如听到这话心头一惊，忙问道：
“你该不会跟他们动手了？”
司清不满地冷哼一声，看傻子一样看真如一眼道：
“你当老夫蠢？不过是看到些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
见真如一脸期待，司清满意勾勾嘴角道：
“之前你们大比，那几个老东西就藏在云台之上看着，看起来还是很和谐的，结果一到了广场上，正营一下就清晰得不得了。”
“本座是觉得有些不对，等结束了之后就跟过去看了一下，果然那几个老东西就凑一块儿去了。”
真如听着司清一口一个“老东西”，很想说他所谓的几个老东西，加起来的年纪，不知道有没有他自己大。
不过这也就心里想想，抿唇看了司清一眼，真如还是选择说正事。
“所以前辈看到他们人后很融洽？然后他们去了哪里？前辈又听到了什么惊天秘闻？”
司清神色一虚，眼神飘忽着移开，“咳咳”两声，有些不自然道：
“我要是听到了，还会弄成这样回来？”
说完也不知是给自己找补，还是单纯感叹，小小声道：
“倒是没想到，这破破烂烂的曜日界，竟然还有本座去不了的地方。”
司清都进不去的地方，真如也感到惊讶，心中思量着，嘴上却不忘同司清斗嘴：
“这破破烂烂的曜日界，不仅有前辈去不了的地方，还是前辈离不开的地方呢！”
司清瞪眼，可不就是因为曜日界破破烂烂，他才离不开么！
这样一想，心情更加郁卒，便坐旁边闷头喝茶不吭声。
真如扬扬眉梢不再逗他，准备自顾自起身去修炼室，司清也不在意真如不理会他。
二人之间，这种互不干扰的相处模式，从司清再次回到真如身边之后，便互相保持了默契。
若有真如不方便司清跟着的时候，同司清说一声，对方也会回避，尽量收敛自己无聊的窥探欲。
司清有时需要离开，也不必假装，还会同真如报备一声。
这种相处模式，虽依然有少许不便之处，但以真如目前的情形来看，是利大于弊的。
坨屎上古秘境中，她能带上这个大杀器，那才是真正能横着走。
这样想着，真如脚步突然停下，转头问司清：
“司清前辈，你知道上一次上古秘境，曜日界回来了几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