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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这般说自己，我心甘情愿入局的。”
“这一局小月亮赢了，我们都输了。”
“不，这一局谁都没有赢。”
我们都输了，没有赢家。”
“小鱼死了，他输了。”
“小鱼不要小月亮了，我也输了。”
“我玩弄了你们，你们也输了。”
“你告诉我，谁是赢家？”
“是啊，这场局没有谁是赢家。”
解九微微一叹。
天色渐晚，院落中为她悬挂的花灯如流水连珠般一路点燃。
火树银花，灿烂星光。
可她的心好冷，好空，好疼。
“解郎，我要去地府找张小鱼。”
“问一问小鱼，为何表明了他的爱意，又不要小月亮！”
“我在这里等你。”
解九看向江南念，指腹抚过她眼尾，目光温柔如若春风，藏不住的缱绻。
“月亮小乖乖，早些回来。”
风吹来，卷起一阵飞雪。
瞬移到木樨树上的女子手持寒光凌凌的利剑。
“小鱼，你招惹了我，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不要才算数。”
他们抬头望，树上无数花灯点缀，灯芯被风吹得时明时暗，模糊而柔和的光影点缀出红衣女子的轮廓。
她浑不在意的起阵消失不见，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风里吹来谁人轻微的叹息声。
“我的夫人，盼月归。”
“月月儿，我会等你。”
“姐姐，你要是不回来，我恨死你了。”
“张星月，只要你回来，什么都听你的！”
“大小姐，我可以永远是你的小副官。”
“张星月平安开心就好！”
碎碎念：你们猜到了吗？
小月亮在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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