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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衡玉没听懂。
墨珏也没指望他能明白。
他的确不喜欢有人太亲近她，那是他骨子里对所有物的掌控欲。
可他又比谁都清楚，她从来都不是一只笼中鸟，在她的身边也永远不可能只有他一人。
所以他愿意压抑本能，放手给她空间。
不过…
墨珏想到了什么，笑意淡了淡：“青木，你暗中跟上去，谁若碰了她，便给本王记下来。之后，本王慢慢清算。”
青木：“…”
既然主子这么不放心，怎么不跟着一起去啊！
他暗暗腹诽道，却没胆子说出口。
“是。”
…
玺玉楼是皇城内最大也是最奢侈的酒楼，地处皇城正街主道。
楚然一行人刚进去，立刻就吸引了大堂所有人的注意。
“楚姑娘！周公子、周姑娘！”
“没想到几位也到这儿来用膳。”
“楚姑娘今日那一战，着实让我等大开了眼界！”
一个又一个人迎上来，寒暄恭维之词不绝于耳。
楚然礼貌的颔首，“劳驾各位让一让。”
“我们还要上去用膳呢，你们这样围着，我们怎么上楼呀？”周玉雪撅着嘴嘀咕。
“是是是，都怪我们太激动，竟不小心挡了各位的道。”众人这才退开，主动为他们让出一条道。
“多谢。”楚然缓缓从人群中走出，踏上二楼。
陈箫声走在最后边，在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这样的待遇还是第一次！
面对着周遭一双双热切的眼睛，他不禁有些局促。
可看着走在前边，落落大方的楚然三人，他紧了紧拳头，努力压下心中的怯意，昂首挺胸地跟上去。
一行人被引入二楼最好的雅阁，关上门，隐约的还是能听见门外有声音传来。
每个人嘴里谈论的，全都是他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