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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怀半卧在床上，闻言脸色沉沉地点了点头。
其他人很自觉地往外走，陶心时和原清文说着小话出门。
陶辰航突然道：“心时和小原留着吧，学习一下。”
陶心时和原清文停住脚步。
蒋怀也开口：“之之你来帮我点一下手机。”
纪宁之抓抓脑袋，拨弄一下眉钉，道：“哦……姐我去帮一下蒋哥哈。”
林静诗挥手放行，给屋内几人带上门。
陶辰航坐着，蒋怀躺着，剩下三人站在附近。
陶心时在陶辰航身后，身体笔直得像个罚站的小学生，弄得被莫名其妙留堂的原清文反而平静下来。
他在椅子的遮挡下拉着陶心时的手背，时不时轻拍一下安抚。
……陶心时紧张得啥也没感觉到。
陶辰航的助理也在屋内，已经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陶辰航坐在沙发椅上，坐出开会的气势：“你们手上各自控股多少？我的人控股36％。”
蒋怀报了数：“我自己不算，我手下15％。”
纪宁之对着手机读数：“我这边的人是10％。”
陶心时大吃一惊，没忍住打断道：“你们偷偷收了这么多蒋氏的股权？之之你也参与了？……蒋氏都快被你们掏空了！”
陶心时向来对这些没兴趣，但耳濡目染之下也能听懂，掏空蒋氏这种行为在业内也算“正常”，但乖巧的老幺怎么也参与进这种可怕的事情里了？
纪宁之吐了吐舌头，嘴里的舌钉银光闪烁：“多亏蒋哥和陶大哥带我嘛。”
陶辰航轻拍椅子扶手，语气温和有力：“心时有问题你等下问，我们先继续聊下去。”
陶心时拉耸着肩膀，顿时闭嘴，安静如鸡：“好的！”
陶辰航看着蒋怀：“小怀，我再认真问你一遍，你真的要把姓蒋的一个不留踢出蒋氏？之前蒋氏收购的那几个企业持续亏损，我们握着相对控制权，蒋氏基本没办法做出有效决策，半年内就会资金链断裂，进行清算。”
蒋怀扯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是，一个不留，包括我自己。他们的家族信托我之后也会想办法处理掉。”
陶辰航轻轻吐气：“行，反正咱们协议也签了，这么多年交情，如果你改变主意，再和我协商之后的分配。”
蒋怀点头，眼里没有一丝动摇。
之后三人又聊了大约一个小时，原清文虽然摸不着陶辰航的路数，但多学习一些总是没错，他认真听着，渐渐也能听懂，甚至跟上他们的思路。
陶心时左摇右晃地打着瞌睡，人已经半依在原清文的身上。
陶辰航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吧，心时。我去你家坐坐，我是不是有半年多没去你家里了？”
陶心时一个激灵站直身体，扯着他哥的衣袖就往外跑：“嗷，走走走！”
原清文跟在两人身后，漆黑的眼里，神色明灭。
作者有话要说：
安永：真羡慕你呢，可以和心时宝贝在一起^-^原清文：好好说话陶辰航：孩子们真可爱，小原也很可爱原清文：……好好说话ps.商战真的写不来，全靠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