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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到了李陵的目光有些怪异，杜颢然尴尬地干咳了几声，随后将脸上的喜色收敛，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觉得你有病的表情。”
李陵也不隐瞒，认真道。
“你……”
杜颢然听了，一阵咳嗽，差点被在自己的口水呛死。
“坐吧。”
对于李陵的直接，杜颢然也不生气，反而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嗯。”
李陵很不客气地找了个看上去比较软的靠垫坐着，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随意地看向杜颢然，等待他的下文。
“具体情况林烛已经跟我说过了，双方都有错，不好决断。我已经和那位学生协调过了，大家都是同学，也别太斤斤计较，此事就此了结吧。”
杜颢然没有坐下，而是踱步说道。
“嗯。”
看着在面前走来走去的杜颢然，李陵点了点头，问道：“然后呢。”
“嗯？什么然后呢？”
杜颢然一愣。
“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情问我吧？”
李陵反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
杜颢然老脸微红，狐疑道。
“猜的。”
李陵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啊……”
杜颢然一怔，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好，下一刻，神色微敛，微微眯起的眸子闪烁出凝重的神彩，正色道：“听说刚才吕镇也在那里？”
“嗯。”
李陵倒是没有想到杜颢然会问这个问题，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应该已经比试过了吧？”
杜颢然微微一笑，活像个狡猾的老狐狸。
“有稍微比试一下力量。”
李陵不隐瞒道。
“结果如何？”
杜颢然好奇地问道。
“不分上下吧。”
李陵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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