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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就此罢休。关芮干脆直接打他电话。
所幸，电话在响了两声之后就接听了。
“苏总，不好意思，今天确实是因为要去外地所以没有时间。”
“没关系。”
“要不，咱们换个时间碰一下？明天，或者，今晚也行。”关芮豁出去了。他不是问她周六有没有空嘛，现在周六还没过完，还有几个小时。
苏一鸣在电话那头差点没绷住，这个关芮还真是执着。
“今天约你是因为有一个关于创新中医药发展的会议，如果你有时间，就叫上你一起去听听。上午举行的，已经结束了。所以，明白了？”
“啊，这样啊。错失良机！”关芮有些懊恼。她错失了学习的机会，另一层含义，苏一鸣并没有对这个项目放弃？否则他会这么上心？
“也没什么。以后，应该也还有机会。”
“苏总，您参加了，要不，您和我说说呗，我真的很想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明天，就明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关芮迫不及待。
“明天我有事。”苏一鸣拒绝了。
“给点面子呗苏总。”关芮才不管有没有面子，面子值几个钱？
“是真有事。改天吧。”
改天？那就是还有戏？
关芮的内心又不免荡漾了一下。可是改天又会是哪天呢？不会又是一种托词吧？
这个苏一鸣，神神秘秘的，又不明说，他想干吗？欲擒故纵？打心理战？
关芮觉得她面对的可能是一只老狐狸，而她，是那只清澈得愚蠢的小白兔。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是她有求于人。
不过，她还是可以把自己的身份放到和他平等的位置：合作共赢。
她期待着他的改天。
山不过来，她就过去。她想过几天，她再主动约他。
她怏怏不快地回到餐桌旁，陈晓菲再次打来视频：“芮芮，你和苏总联系没？”
“联系了。说是本来准备介绍我去参加一个中医药创新发展大会。今天上午举行。我不是要陪学长回厂里吗？错过了。”
“就这？没说别的？”陈晓菲不死心。
“没呢。”关芮理解陈晓菲的心情。她也是抱着莫大的希望去联系他啊。
“不过，还算好吧。至少，他还在关心这方面的事。也许，还有戏。毕竟也是一笔不小的投资，慎重些，正常。”陈晓菲安慰关芮。
“希望是吧。过两天我再找找他，不断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缠着他，泡他。”她想到了赵晨给她支的招。
“哈哈，笑死。你不缠你学长了？你不是说学长人更好打交道。”
“我认钱不认人。”关芮觉得自己脸皮有一寸厚：“谁愿意投资谁就是我的金主。”
“哈哈。不过，芮芮，今天你们走后，你爸说，小苏比小韦靠谱。虽然都不一定能够合作，但他说你学长浮躁一些。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样的看法。”陈晓菲给关芮反馈父亲的意见。
“不会吧？我觉得他俩喝酒喝得那么投缘。学长好打交道，我认为他应该不喜欢苏一鸣那种性格呢。他是不知道他女儿在苏一鸣那吃的闭门羹吧？他若是知道，估计想打他。”关芮不免吐槽。
“可能酒桌上的话算不得数吧。要我说，谁投资谁靠谱，否则，都是假的。”
关芮赞成陈晓菲的话。无论是谁，她都希望尽快有个结果。厂里拖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