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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牟其中听孙辰大言不惭地要入伙，心说给我一个理由先。
“牟老哥，你还没找到买家吧？我能谈定。这是一。”孙辰不紧不慢地说。
“第二，你还没搞定北方巨人吧，我有信心说服他们接受咱们的方案，还得让咱们先把飞机开回来后交货，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第三，融资方案，我能把整个计划的融资方案做好，用你手头的几百万，就能把业务做成，不知道老哥你信不信？”
孙辰说完三点，开始喝酒吃菜，把球丢给牟其中。
三个方面，把牟其中震惊得无以复加，逻辑思路清晰，解决方案明晰，操作性极强。有了一路上孙辰的铺垫，现在牟其中从心里已经接受了孙辰的参与。
如果有钱，这个小伙子大可以自己组织人手去做这份生意。到时候，自己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即使到时候是自己做成了，现在多了竞争对手，恐怕利润空间也严重压缩了。
合作，还是放弃，是一个问题。
肉体毁灭？老牟还干不成这种事情。
“这个，你让老哥想想哈。”牟其中又闷了一杯啤酒。
“如果合作，你打算怎么干？”牟其中贼心不死，想继续套方案。
“合作方案，我给你写在纸上。”孙辰不上当，说的是合作方案，不是行动计划。
孙辰也不等牟其中答话，起身跟招待所前台要信纸。
这年月，写信还是主流，招待所自然备着。
孙辰提笔在信纸上刷刷写着合作方案。
甲方牟其中，乙方孙辰，合作花国轻工业品换北方巨人民航飞机计划，双方权利义务如下：
……
牟其中主要是出钱，出面组织推动这个事，具体派人落实执行，算是甲方。
孙辰躲在幕后策划，也参与，出行动方案、融资方案，算是乙方。
甲乙双方的利润分成是1：1。
孙辰把手写的合作协议递给牟其中看。
牟其中看到收益分配的比例，手一抖，差点把协议丢在桌上。
“牟老哥，你看协议是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孙辰明知故问。
“很清楚，就是……”牟其中不愧是枭雄，咬咬牙，没说话，谁让自己下车来追这小子的呢！
“你既然你没啥意见，我先签了哈。”孙辰提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牟其中。
“好，签！”牟其中咬着牙，瞪着牛眼，刷刷也签字了。
“哎，不对，你够18了吗？”牟其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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